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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书屋 > 鬼眼宝妻:阎少,亲一亲夜绾绾阎烈 > 第911章 你想怎么样
 
阎白没有回答,他一瞬不瞬的眼前人看了一会。

鹿悠被他看着紧张不已,心脏跳的几乎快要破膛而出。

突的。

他向后退了一步。

鹿悠身子一僵。

“哦。”

嗯?

鹿悠一怔。

“什么?”

她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阎白歪头,又淡淡的“哦”了一声。

鹿悠脸色蓦的难看。

“你什么意思。”

阎白没有说话,只是手腕一转,扬手扔了一张符纸,唇瓣轻动,飞快吟唱咒语。

符纸在空中自燃。

鹿悠见状,面色突变,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想要逃。

阎白动手更快。

还未动鹿悠动,手腕就被人一把拽住。

“想去哪?那不过是简单的清心符。”

鹿悠一怔,脸色青黑交替,好好一会才磨磨牙道。

“你诈我?”

阎白淡定的耸耸肩。

“兵不厌诈。”

“你想怎么样?”

阎白轻笑。

“不是应该问,你想怎么样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在搞事。”

鹿悠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摇了摇手上的手铐。

“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有些刺耳。

鹿悠讥讽的笑意随风散开。

“你想抓我回去?你想用什么判我的罪?你手上所掌握的证据,有一件,是关于我的吗?”

他说着,还得意的笑了一声。

阎白挑眉。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你送上人间的审判台。你的结局,在下面。”

他抬手,点了一下地。

那次与公冶谈过以后,他想了许久,便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眼前人躲在背后,甚至连面也没出露过,即使有证据指向,却也没有直接证据。

他能做的,就是带下去。

也许,交给地藏菩萨也不错?

阎白思量间,突然天色暗了下来。

一刹,狂风四起,黑云压顶。

前一瞬还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天,一瞬之间,黑的好似入夜一般。

阎白眸色一沉,抬手捂住唇,眼睛微微眯起,抬头看了一眼天。

漆黑如铅的云,几乎呈压顶而来的架势。

阎白定睛观察,蓦的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影,有些虚,看不真切。

他不由又眯了一点眼。

当看清的瞬间,眸中划过一抹了然脸色却是又沉了几分。

他慢慢放下手,扬手,将锁魂链甩出,栓在了鹿悠的手铐上。

鹿悠被迷了眼,还未睁开,就感觉到腕上一沉,不由低头,就看自己又被栓了个链子,不禁气结。

这拴狗呢?

她眯着眼,唤了阎白一声。

无人理会。

肆虐的狂风吹了一会,慢慢平静。

阴影中的人影慢慢走出,面容渐渐变得清晰。

阎白微微侧身,看向来人。

四目相对。

对方顿了一秒,轻轻笑了。

“大人。”

音落,来人毕恭毕敬鞠了一躬。

阎白凝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嘴角浅浅勾起,轻笑出声。

“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呢?”

秦广王慢慢直起身子,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大人您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卒子,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阎白眼底的讽意浓了浓。

“是吗?我以为,你自己想占山为王呢?我记得,你是非诏不许出北冥的。你现在,又当如何?”

秦广王笑笑。

“您这不是召唤我了吗?”

语落,他摊开手心。

阎白低眸看去,是一张紫金色的符纸,瞳孔一缩。

“你动了公冶。”

声音冷沉,眸色瞬的一变,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刺眼前人。

秦广王笑容不变,轻轻摇头。

“是他自愿的。”

“不可能!”

阎白斩钉截铁反驳。

秦广王手腕一转。

地上出现一摞摞的手抄的佛经。

“信徒用一生,换鹿悠平安。我接受了。”

阎白刷的转头看向鹿悠。

“你!”

鹿悠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点头。

“他不是每天都在祈福吗?不用一下,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阎白脸色变得难看。

“你们真是算计的好一手。”

他侧眸看了看地上那一摞摞堆叠起来的,可能比他自己还要高的佛经,心口不由抽痛一下。

“我现在,命令你解开契约,恐怕是不可能了吧?”

秦广王笑了笑,没有回答。

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阎白轻笑。

“胆子挺大。那么在我没被承认之前,阎王的心印,是在你手上吧?”

秦广王谦逊的笑了笑。

“不过是运气好。心印脱离老阎王时,正好落在了北冥。”

阎白闻言不由一怔。

他不过是是猜测诈了一下。

谁想,对方竟然主动承认。

“你……”

秦广王礼貌的与他对视,毕恭毕敬,好似真的在听吩咐一般。

阎白眸色变了变,想要问的问题,也没兴趣说出口了。

“你想做什么,直说吧。”

秦广王笑笑,与他对视了一会。

“不管我说什么,大人都不会觉得我是在异想天开吗?”

阎白偏头,指尖无意识的搓了搓,眸色不明的与之对视。

“不如,先说?”

“那您发脾气,我……”

阎白眉心一蹙,抬手,打断他的话。

“我记得,你死的时候,是个男人吧?”

秦广王一怔。

“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一般,磨磨唧唧。直接说,会死?哦,不对,你已经死了。”

秦广王脸色蓦的一变,一直挂着的笑意终于僵住没了。

他从未遇见过如此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直勾勾的看着阎白,几次动了动嘴,想要说点什么,但话卡在喉头,就是说不出口。

他深呼吸了好一会,终于找回了被打散的深知,有些困难的扯起嘴角,笑了笑。

“大人,您说笑了。”

阎白摇头,十分干脆的回了句“没有”。

秦广王努力让自己脸色不崩,干笑了两声。

"您这样说话,我就不知该如何与您交流了。"

阎白略显烦躁的挥挥手。

“不用交流,直说,您要什么。”

秦广王脸色变换,一瞬一个颜色。

转瞬,他慢慢挺直了要被,脸色暗沉,眸光凛凛,直直的看向阎白的眼。

“心印。我要心印,您给吗?”

阎白眉梢高高跳起,盯着他了一会,浅浅笑了。

“对嘛。要什么就直说。给不给,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秦广王脸色悄然又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沉阴驽的看着他。

“那你,给,是不给!?”

阎白歪头,笑的一脸无辜。

“你说呢?”

秦广王心口一窒息。

“大人,您这么做,恐怕有点过分了吧?”

阎白挑眉。

“你都要我命了,还怪我做的过分?你这也有点太双标了吧?”

秦广王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瞪着眼,瞪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直直的看着他。

“大人。”

良久,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

“大人,我不过是想要个心印。您本来就不想那地府,不是吗?您在人间活的不开心吗?我不过是,要了心印,帮你管理,略略分担一下罢了。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阎白轻笑,心里不由腹诽。

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北冥那一亩三分地你都管不明白,现在还惦记整个地府?哪怕我给你了,你觉得你有本事服众吗?”

“心印在,怎么会服不了?”

秦广王冷笑。

“您不过就是小气,不想给罢了。”

“这是我的东西。”

阎白斜眸睨了他一眼,眼底神色又冷了一分。

“想要,自己靠本事来取。”

其实,阎白自己都不知道心印在什么地方。

那天,他也只是感觉体力灵力发生了一些变化,接着阎烈便告诉他,他被地府承认了,心印回归。

他要用的时候,也只是抬抬手,就有了。

他没有见过心印的样子。

说实话,他恐怕还不如秦广王,至少他见过心印。

秦广王冷哼。

“我是要取。”

音起的瞬间,阎白看到人身影一起,直直朝自己攻来。

他手中的双涧在暗夜下,泛着冷幽的寒光,令人心尖儿微微一颤。

阎白微微一怔,头微微一偏。

侧首时,涧从耳边擦过,扬起几根发丝。

阎白挑眉,顺势扬手。

锁魂链“嗡”的一声,绕上他的涧。

阎白手腕向下一压。

秦广王蓦的察觉手腕上蓦的一沉,不由自主手腕朝下压。

阎白抓着锁魂链向后一拽。

秦广王眸色一变,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阎白手轻轻一扬,接住了被拉过来双涧。

“哟,这就放手了?你就这点本事?”

秦广王看着在他手中,被像玩具一般抛动的着知道双涧,脸色愈发难看。

“看来大人的功力,一点不受影响。”

阎白听他咬牙切齿的话语,心思一动。

“你用梦枯草,就是为了减弱我身上的灵力?呵。”

他的冷笑,让秦广王脸上的脸色更难看了。

隔着距离,他仿佛都能对方后槽牙磨的“咯咯”的响声。

阎白微微挑眉,不禁疑惑。

“你就这点本事?”

秦广王慢慢直起了腰背。

阎白看着,发现他双瞳颜色在变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一般。

他心口不禁紧了紧,提高了一点警惕,反手握住了对方双涧,满身戒备。

秦广王低头,口中默念的咒语。

鬼言鬼语飞速穿过他的耳膜,让他心头生出几分不舒服的感觉。

他不由抿起嘴角,眸底暗涌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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