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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书屋 > 99日强索爱:暗夜缠绵小甜妻 > 768 合法夫妻
 
她怔怔地望着他,苦涩的酸水涌至胸口。“你并不需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跟我”

她很天真地问他,看到他淡然的神情,她的心揪成了一团。

“关于孩子的事情我想我们还需要经过一番讨论,而在讨论没有结果之前,你恐怕没有办法离开。”他望着她,平静地告知她这个结果。

她的泪水溢出了眼眶,全身颤抖,从未承受过如此这般的委屈。

“不许哭。”他突然轻声吼她,向来冷峻的俊颜,此刻全都皱了起来。很显然,他没有料到会惹哭她。

她不想哭,但控制不住。

“该死的”

纪宁远谩骂了几句,却无法制止她停止泪水。

“我说不许哭,你听到没有。”他倏地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力道并不重,甚至有些小心,压低声,粗嗄地对她说。

他的警告并没有产生作用,她的身子紧紧地抵着车厢,颤抖着,像防备敌人一样,瞪视他,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眸。

因为她对他的抗拒及委屈的泪水,他僵住了脸。

“该死的。”

纪宁远又咒骂了一句,似乎被她的眼泪烦躁,整张俊脸都绷着。

她没有停止泪水,她向来都能够在他面前保持坚强,但她此刻无法控制。

孩子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他知道她如果非要跟她争这个孩子的抚养权的话,她必定会输。

他冷瞪着她许久许久,她戒备地看着他,仿佛在保护自己怀里的孩子,不让他有任何的机会从让她的手里把孩子夺走。

突地,他不再言语,转身大步地走向了一扬。

一扬在气势上并不弱于纪宁远,刚才,一扬听到了她和纪宁远所有的对话。

“纪宁远,即便是你,也不可能从我这里把妍希和孩子带走,除非是出于她的意愿。”

纪宁远命令手下退离后,一扬也命令了自己的手下退离,而后对纪宁远道。

纪宁远自负地睐了一扬一眼,“是吗?我倒认为,若我今天想要带走他们,江总你根本不可能阻挡得了我。”

纪宁远给人的感觉一贯都是温和的,但只有她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比谁都有心机。

一扬亦是了解纪宁远的人,对于纪宁远的这番话,一扬只说,“那就试试看。”一扬的脸色铁青,全身上下都在控制着愠怒。

纪宁远轻轻笑了一下,“莫非江总你准备顶上一个破坏他人家庭和睦的罪名?”

乍听到纪宁远这说,一扬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一位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从纪宁远的身后那群手下中走了出来。

她霎时怔了一下

这个男人不正是她和纪宁远离婚时替他们做见证的那名律师吗?这是她父亲生前就信赖的律师,连遗嘱父亲都是交由这个律师的她记得父亲一直很重要这名律师,早前这名律师也说过他已经在尚氏集团做事有十多年。

怎么现在,这律师跟着纪宁远了?

“江总,我想你知道,婚姻法的最基本准则就是外人无从干涉或破坏他人夫妻双方的和睦。”

一扬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一扬虽然不是纪宁远这样自负狂妄的人,但他从来沉稳,做事周全,亦不会惶恐任何人。

然而此刻,一扬沉默了下来,他双眸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纪宁远。

她很清楚地听到了纪宁远刚刚和一扬的对话,这一刻,她亦整个人怔住,完全不敢相信前一刻自己耳朵所听见的。

律师从公事包里拿了一份文件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展开到一扬的面前,令一扬的脸色更难看了。

纪宁远重新转过身,朝她走来。

她从恍惚中回过神,愣愣地望着她。

他对她说,“我想你应该会想了解一下,江一扬为什么没有资格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她依然呆愣着。

他已兀自转身,显然并不担心她有机会逃脱,他径直走向属于她父母的别墅,“跟我进来。”

她的确好奇他给一扬看了什么,因为一扬在看完那份文件后,久久都在用很深沉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且没有再跟她提离开的事。

她惶恐孩子离开她,所以,她抱着孩子走进了别墅。

纪宁远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以复杂却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看到他温和眼神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两人还未开口,律师就已经把他刚刚拿给一扬看的那份文件展示在她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这份文件,她先是一愣,再然后双眸瞪圆,最后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怎么会”

原来这是她和纪宁远结婚时所签的婚书,就等同于中国的结婚证书

要知道,这份婚书在他们选择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注销了,而眼前,它居然还真实存在着

解答她疑惑的人是刑律师,他是父亲最信赖的律师,尚氏集团和尚家一旦惹上官司,几乎都是由他来解决。

邢律师跟她说,“尚小姐,从xx年xx月xx日到此刻,您和纪宁远先生的婚姻都是合法有效的。”

她不敢置信地摇头,“怎么会”

因为她的动作过大,被她抱在怀里正睡得香甜的谦谦嘤咛了一声,她唯恐吵醒孩子,抱着孩子轻轻摇晃,却依旧沉浸在震惊中。

邢律师接着说,“对不起,尚小姐,一年三个月前,纪总并没有让我拟定跟您的离婚协议书,或者应该说,我要你们签字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其实并非真实有效的离婚协议书,事后我也并没有将这份协议书递交律师事务所我这样做不过是遵照纪总的安排。”

她整个人都怔住,呆呆地望着纪宁远。

纪宁远并没有说话,他沉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

“为什么你要那样做我是叫来的你,你怎么会”她无法适应,不断地摇着头,质问着律师。“你是我爹地最信任的律师,你怎么会会听他的?”

“抱歉,尚小姐,在尚老将尚氏集团交由纪总的那一刻起,我所效力的人就是纪总”邢律师说话的口吻是那样的公事公办。

她几乎有些站不住,若不是怀里还抱着熟睡着谦谦,她一定会瘫坐在地上。

邢律师在她呆愣之际,退了下去。

她久久没有回过神,整张脸都已经失去了血色。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打算离开我,且让我永远都找不到你。”纪宁远突然这样对她说,口吻没有了刚才在外面的冷厉,他磁性的嗓音轻轻地道。

她从恍惚中抬起眼,怔怔地望着他。

“妍希,你当真以为这一年你瞒着我请人代孕,我一无所知吗?”他想要走近她,但看到她颤颤屹立的双腿,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占在离她约有两米的地方。

她错愕,怔怔地望着他,“你”

他平缓地道,“你在去年的xx月xx日在医院接受了胚胎移植手术孩子在去年的xx月x日出生,孩子出生的那一个月,你都守在医院,寸步不离地陪着孩子。”

她摇着头,无法相信他竟然精准地知道她做手术的时间和孩子出生的年月。

这个世界只有代孕者,她、母亲、妍希、一扬知道这件事而这几个人都不可能告诉他。

他慢慢朝她走了过来,她因为处在震惊之中,而没有注意他已经离她越来越近。

“妍希,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隐瞒得了我。”

“我并非有意隐瞒你”

“我知道。”他把双手轻轻扶在她颤抖的细瘦双肩上,道,“你是在离开我以后才发现有了这个孩子但是,妍希你从未打算把这件事跟我说,不是吗?”

对于她的指控,她沉默了下来,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已经扶上她的双肩,她本能地想要挣开他,却不想他把手改扶在了她的腰身上。

因为怀抱里还有熟睡的孩子,她没有办法做更剧烈的挣扎动作,她唯有低下头,不去面对他。

纪宁远幽深的黑眸深深地望着她。

她并不知道,他此刻是在打量她是否比过去消瘦。

注意到她比一年前更消瘦了,倏地,他抬起双手轻轻捧上她的脸。

时隔一年,她已经不适应他的碰触,那一刻,犹如被电击般,她即刻就扭头挣开他的手。

然而,他并没有允许她挣开,在她把头瞥向一旁后,他又把她扳了过来。

他的力道有些重,但不至于弄伤她。

他的眼眸黑沉精亮,灼灼地望着她,抬起她的脸,逼着她跟他对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恍若隔世。

他俊逸的脸庞上不再是刚刚在外面的冷峻线条,他温柔地凝视着她。

即便是在过去,他也很少这样专注地凝视她,她根本就不适应,可惜根本无法挣脱开他的手。

他细致地凝视着她的脸,好像在审视着她脸庞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倏地,他沙哑地道,“妍希,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我从不拿婚姻当儿戏‘离婚’二字,是不可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她想起了那日跟他离婚的情景

他毫不犹豫地签字,毫不犹豫地离去,仿佛没有一丝的留恋

“为什么”她以更加沙哑的嗓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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