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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书屋 > 99日强索爱:暗夜缠绵小甜妻 > 723 奇怪的遗嘱
 
母亲轻轻叹了一声,疼爱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宝贝女儿,其他原因妈咪不能告诉你,但是从你嫁给宁远那一刻开始,爹地就不允许你跟宁远离婚你爹地在临终前最后叮嘱我的就是,我不能够让你跟宁远离婚。”

“为什么?”她懊恼地问。

“女儿,你不要问这么多,你只要记得,爹地妈咪做什么事都是替你着想。”

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决意跟纪宁远划清界限的时候,她又必须跟纪宁远纠缠在一起?

她已经看透了他这个人,把他看得很透很透了

纪宁远他不可能爱上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终究是徒劳无功。

曾经的确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就算勉强也要呆在他身边一辈子但这样勉强所带来的痛苦,远比她想象得要更令人难受。

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就算孤孤单单这一生,她也要远离他,她实在没有办法继续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叩——

一道敲门声在此刻传来。

她胸口闷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偏偏来的人是纪宁远。

母亲开门之后,看了她一眼,便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他们。

纪宁远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正在拭去刚刚跟母亲谈话时流下的眼泪,不愿意在纪宁远面前流露出一丝脆弱。

“我知道我做这样的决定是自私的但我可以给你同样的公平。”

“什么?”她气势汹汹地瞪他。

纪宁远把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轻缓地道,“那份婚前合约,你我可以在达成共识的情况下让律师过来修改当初你给我的期限是三年,那么现在,我也给你三年的期限。”

她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把颊上的泪水全部拭干后,她冷冷道,“你不需要拐弯抹角,请直白跟我说。”

“接下去的三年,如果我没有履行我的承诺好好照顾你且在未来的日子里没有一心一意地对你,你可以在三年后对我提出不满,跟我提出离婚。”

她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嘶吼地道,“为什么?”

他俊容沉静,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咬牙切齿,“是谁逼你要对我这么做吗?”

他轻淡地,反问她,“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逼迫我做我并不愿意做的事吗?”

她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纪宁远,你真是个混蛋!!!”

她从容不迫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了她一眼,“想通过后,就下楼来吧你父亲的律师来了,他要宣布遗嘱,你必须在场。”

“你真的甘心跟我牵扯一辈子吗?纪宁远我想这应该是你十分不乐意的事吧?为了某个理由,你却逼着自己这样做,那个理由就真的值得你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吗?”

纪宁远走到了门口,才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回答,“我想我应该是会收获了一辈子。”

下楼的时候她依然在想纪宁远的那句话。

我应该是会收获了一辈子。

这话怎么会出自纪宁远之口?

她直到这一刻,依然无法相信。

抬眼,纪宁远和母亲已经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一名穿着黑西装的年轻律师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周围没有一个佣人,茶几上那插在花瓶里的鸢尾花,散发着很清新的香味,却融合在此刻严肃的气氛中。

她在母亲的身边坐了下来。

一眼望去,纪宁远显然就是个外人。

“人已经到齐了,现在,我宣读一下尚占亭先生的遗嘱。”在她坐定之后,律师开口。

律师仅仅只是提到父亲的名字,她却仍控制不住发酸的鼻头,把头低了下去。

母亲轻轻揽住她,眼睛也微微的赤红。

“立遗嘱人:尚占亭纽约斯力斯州那德普医生可以确定我在立遗嘱时神志清醒,由于年事已高,且罹患癌症末期,故因此撰立遗嘱,由威尔律师代为见证,亦在遗嘱得以施行时替我宣读遗嘱在我过世之后,我名下所有不动产,别墅,基金,瑞士银行的三亿存款,将率属于我的妻子汪漱玉女士,而我名下所持有的尚氏集团百分之六十五的集团股份,将全部由我的女婿纪宁远继承,至于其他以我名义对外的投资,也都由纪宁远先生继承。”

律师念完这段遗嘱后,她久久都不愿意相信父亲留下的是这样一份遗嘱。

父亲居然把遗产中最大的一部分给了纪宁远,而母亲只得了一笔为数不小只能供下半辈子生活无虑的资金,而她居然什么都没有。

她当然清楚父亲不可能不为她着想,但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把整个尚氏企业交给纪宁远

父亲曾经的确跟她说过,他想要退休下来,将来将尚氏企业交给纪宁远打理,可他老人家明明清楚纪宁远和她的关系已经举步维艰,他为何要做这样的决定?

这意味着,她若是要跟纪宁远离婚,她将一无所有。

很明显,父亲是为了不让她和纪宁远离婚,而出此这一招。

父亲为什么千方百计不想她和纪宁远离婚?而他老人家又是否想过,她不和纪宁远离婚,难道纪宁远有天就不会跟她离婚吗?

还是说,父亲已经料定纪宁远不可能跟她提出离婚?那父亲能有料定的原因,也就是纪宁远提出要跟她一生一世的理由吗?

在她的脑子里被这所有不解的问题所充斥的时候,母亲已经起身,亲自送律师出门。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她和纪宁远两个人,她头疼地靠在了沙发上。

纪宁远放在西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从袋中把手机拿了出来,没有表情地接听了电话。“好,我马上过去。”

直到纪宁远结束电话,对她说,“我去尚氏集团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

她根本不理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纪宁远身着着一袭黑色西装,严谨沉稳,径直离开了别墅。

母亲送律师回来后,得知纪宁远去了公司,坐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道,“妍希,你要相信你爹地,他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而且你也清楚,尚氏集团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个天大的诱惑,但纪宁远他不会把这些看在眼底。”

“妈咪,你知道我并不是在意爹地没有把尚氏集团留给我,我是怕爹地信错了人,把尚氏企业给了豺狼虎豹。”

母亲一笑,“哪有谁把自己的丈夫形容成豺狼虎豹的?“

面对母亲如此轻松的姿态,她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母亲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道,“乖,别跟宁远他闹别扭了这两天我看得出来,他是有在讨好你的,你闹闹就算了,也别跟人家一直较劲,男人忙着事业,每天回来还要面对妻子的冷脸,男人会烦的乖,听妈的话,晚上就不要跟妈妈一起睡了,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她这是跟纪宁远闹别扭吗?她是要跟纪宁远离婚!

可惜,心底的呐喊还没来喊出,母亲就已经笑着起身走向了偏厅,招呼因为避开律师念遗嘱而坐在偏厅饮茶的纪氏夫妇。

......

晚餐的时候纪宁远没有回来。

她虽然没有胃口,但因为纪氏夫妇的到来,她不得不在餐厅陪着他们用餐。

用餐期间纪母和母亲都不住地往她的碗里夹菜,都埋怨说她太瘦了。

她以前就挺瘦的,自从做过流产手术后,身体就更瘦了而她觉得,她若是继续跟纪宁远走下去,她的身体会更瘦的。

用完晚餐,母亲就招待舟车劳顿的纪氏夫妇去了客房休息,她便来到了母亲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抱着父亲以前靠过的抱枕,仿佛还能够嗅到他老人家的气息。

母亲回来后看到她在房间里,立即就喋喋不休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妈咪不是让你今晚回你自己房间睡吗?”

父亲过世这十天,纪宁远在她的房里休息,她则一直跟母亲睡,所以,母亲此刻赶她回房间的用意,她十分清楚。

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她不理会母亲的唠叨,看着头顶上用胡杨木构建的斜顶天花,缓缓地道,“妈咪,你说爹地以前并不赞同我跟纪宁远在一起,可是我跟纪宁远结婚以后,他为什么又不肯让我跟纪宁远离婚呢?”

母亲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别动不动就提离婚,这话要是被亲家他们听见,还不知道怎么想”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和纪宁远的状态吗?你以为他们没有怪罪过我逼着纪宁远跟我结婚吗?”

母亲坐在床沿把床头柜上属于父亲的东西收进一个精致的匣子里,道,“我知道亲家母多少会有些怨言,女人嘛,总是比男人小心眼一点,亲家倒是宽宏,听他聊起你,嘴里无一句不是对你的夸赞,还句句话里都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你在纪家,就算纪母有时候对你可能会有一些挑剔,你也不要放在心底,毕竟,婆婆不是妈妈,你又从小到大都被我们宠坏了,你难免会做些惹你婆婆生气的事最关键的是,你把宁远伺候好,这样你们小两口若是和睦了,你婆婆也就不会对你有任何挑剔了,而且,你婆婆看着也是挺好说话的人,今晚她也跟我表态了,她说她会把你当女儿一样疼的,所以,你也无需担心她还在计较你以前逼着宁远跟你结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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